读 清水
久不探清水君日札,人间烟火味,愈渐浓烈。倘若世人,枉将生活当作一场表演,期许是否值当暗里的苦楚?
“不是在一瞬间就能,脱胎换骨的。生命原是一次又一次的,试探。”诗里说。
日复一日,文义荒芜单薄起来。不便再细究。与生生不息的联结,令人惴惴不安。焦虑起伏如潮,推搡沉默,无边甚至没有细微裂口。不想再细究。
鸟雀掠过白瓷架,冉冉的植株蚕食照料者的岁月,隐秘生长。垂檐的雨不是邀来的客,也静静相伴度了一日。
怕问。
以往,和界定。
记得了的,总是最初,总是情愿——悉数被打扮成一块糖,为懦弱留着,毫不节制。舔舐到无趣,间隔于是久些。而后体验,依旧是情愿的体验,期许依旧是随着记忆。
糖进口,起了脾气——舌头说谎。
暮色四合,你是你,不是特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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